陶双掌猛狠无比轰向他胸口。
任他是金钟罩、铁布衫,哪能抵得了这连硬铁都能劈断的霸劲掌力。
但见他尖声厉叫,整个人有若弹刃倒冲十数丈,冲到一大排士兵,噗然吐得满天血雾,倒栽地面不动。
冷醉陶则借此震力,已自反身飞回马鞍,冷笑道:“谁敢再试,我奉陪。”
喝着翠儿、真儿,立即策马狂奔而去。
上官大吉猛咋舌,偷偷瞧向小被,两人同样表情,同样感受那掌劲威力。
两人实不敢想,要是被印在自己胸口,哪还有命在?
那大蛮王手下先是怔愣当场,随即愣醒。
总管袁庆喝着快治伤。
几人赶忙把大蛮王抬出来,放在平地上,已是奄奄一息,哪还见及昔日狂劲。
总管袁庆但见他已毫无知觉。
既然受伤太重,甚至丧命可能,不禁对于那人掌劲升起莫名惧意,他哪敢再追?
只能叹息下令,把大蛮王架回老巢,能挨过一命算一命吧!
眨眼间,大队人马已走个精光。
冷醉陶则得意自己一掌击退大军,不禁对新武学信心增强许多。
且不断幻想着,这掌劲比起八苦罗掌又如何?
他虽觉得可相抗衡,但,如若悟通那句口诀,他更将是天下无敌。
美梦使他策马更快,一路奔驰到黄昏,始准备歇息进食。
上官大吉、小被分得几片乳酪饼、一袋水。
两人认命地躲在一角,咕噜猛灌水,免得突然间有人后悔而变得没水喝。
灌得差不多后,始啃起酪饼。
冷翠儿虽然想多送东西过来,但碰上妹妹冷刺眼神,只好作罢。
不知怎么,她总觉得妹妹离自己越来越远,有时甚至好几个时辰难得说上一句。
或许自己已改邪归正了吧?
对于妹妹的蛮横、任性,不再感到刺激,反而是一种排斥。
至于父亲,她更不敢想,如若能落个善终,她已是心满意足了。
冷醉陶则边吃边想武学秘语,那几乎比手划脚的沉迷,实让人觉得他对武功果然有着狂热、贪婪之心。
酩饼方啃完不久,冷醉陶忽又觉得远处有奔蹄声,淡淡地,似有似无。
他暂且抛下修研武功,起身往西南方瞧去,并无尘烟扬起。
然而奔蹄声仍淡淡传来。
他狐疑地问向女儿:“你们听到奔蹄声吗?”
冷真儿这才凝神听去:“好像有。”
就连上官大吉、小被都觉蹄声偷偷摸摸,却渐渐逼近之中,可是四处望去,仍是不见半缕尘烟。
这事透着奇特。
冷醉陶再次聆听,直觉没错,当下惊心喝着:“奔骑无痕!快上马!”
冷翠儿、冷真儿立即催赶大吉、小被爬上马,自己也跨身上马。
冷醉陶登时喝令往东北方向奔去。
此次奔驰,更甚往常,似有躲避什么之态。
上官大吉不禁追问:“什么是奔骑无痕?”
小被道:“那是一种高超骑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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