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赦被囚禁,常山王刘暠弃国而逃,不知道跑哪去了。
河间王刘陔是灵帝的亲叔叔,向来谁都不鸟。
甘陵王刘忠只服过曾经的甘陵相刘虞,其他人入不了他的眼。
巨鹿郡郭典聚兵自守,不听调也不听宣。
渤海郡挨着幽州,是幽州向南的主要航道,早就脱离了冀州控制,安平夹在巨鹿、河间、清河中间,再加上刚刚除国,冀州刺史也管不了。
王芬这个刺史,当得可真惨,只有一个魏郡是实际控制区,其他郡国想听的时候就听,不想听的时候,他也没辙。
自他上任开始,就不停的上表,黑山黄巾猖獗,请募兵剿匪。
这次北方大规模减产,民怨沸腾,形势越来越严峻,他再次上表,措辞激烈。
他想管朝廷要钱建军队,既想抵御黑山军,也想压服其他郡国,还想弄死灵帝,推合肥侯登基。
想得太多了,结果到现在什么都没做到。
灵帝本想回老家河间看看,他身体不行了,想看家乡最后一眼,可听说贼兵势大,被朝廷诸臣劝阻了。
他便下诏命王芬回洛阳述职,想要交待一下建设家乡的问题,毕竟,他的儿子对老家没什么感情,他要趁活着的时候,安排好家里的事情。
他是河间孝王刘开之后,解渎亭侯刘苌之子,他在河间出生,在河间长大,那里有他的祖坟,可惜,他的儿子们不这么认为。
更可惜的是,王芬以为谋反的事败露了,无缘无故的为何要召他上洛述职?他心中有鬼,吓得弃官而逃,不久之后就扛不住压力,自杀了。灵帝刘宏还没来得及任命新的冀州刺史,就一病不起,没机会安排老家的事情了。
刘襄是在十月初的时候,接到的这两个好消息。
朝廷中枢陷于皇权交接,一朝天子一朝臣,谁敢在这个时候不上心,夺嫡之争啊,谁还有功夫理会别的,天子之位的归属,牵动了所有高层的目光。
像他这种边鄙之地的小蚂蚱,人家懒得在这个时候理会他。
至于王芬去职,冀州便失去了能协调各方的官吏,已经彻底的分裂了,正好方便他一个一个的拿下。
而此时,百姓能找到的食物彻底耗尽,并州、冀州、青州、兖州、豫州、司隶,数州并反,黄巾复燃,声势浩大,百万叛军遍及黄河流域。
这是最后一次大规模的黄巾起义了,之后就是军阀遍地,刀枪并举的王朝末世。
刘襄不是圣人,他救不了这么多人,索性抛开怜悯之心,趁机壮大自己。
“出兵,南下!”
留冀州军一万人巡视太行山东麓大道,驻守三郡地盘,中军三万人马打着黄巾军神上使的旗号,自邯郸南下,未及五十里便是魏郡粱期县。
大军临城,县令不战而降,留下一千步卒,刘襄毫不停留继续向南,过滏水、渡漳水,行进八十余里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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