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。
连煜抬手,拭去她的眼泪。
“你在哭什么?”
应小蝉见他面色阴沉,忙低下头,闷声不答,生怕惹怒了他,怕他像昨天那样对待自己。
“不说话?”连煜的喉结上下滚动着,修长的手指扼住了她纤细的脖颈,温热的气流在她耳边吹动,“那便继续练字吧。”
应小蝉身上还酸痛异常,奈何挣不过他,被他一路拖行到书案前。
背后的男人不知道为什么,一大早身上就带着无法消解的冰霜,,如耀目的冷阳一般,叫人不敢直视。
困倦的身体向后靠在他结实的身体上,应小蝉浑身打个冷颤,便直起了身子,不敢再靠上去。
可身后的人却缓缓地收紧了禁锢。
“昨天教的,现在可还记得?”
应小蝉身体颤抖着,提笔写下那两个刻在骨头里的字,昨天那般,又怎能忘?
纵然惊惧,落笔却依然稳健。
她自以为躲过一劫,放下笔,微微侧首,问身后那人:“世子,可以了吗?”
连煜耳听她叫自己“世子”,又见她面色似是十分地勉强,不知名的怒气涌上心头,一把将她拧过身来,抱她坐上了书案。
应小蝉还未反应过来,整个人又全被笼进他的阴影,还未收起来的纸,上面未干的墨迹,全都印在了她白皙的背上。
任她如何求饶,连煜也全当听不到。
最后还是她哭红了眼,狠狠地咬他肩膀,才叫他停手。
饭桌上,青柳和吴嬷嬷侍立一侧,只觉得屋内弥漫着一种奇异的氛围。
应小蝉衣着整齐,头发一丝不苟地梳了个可爱的发髻,上面插满了珠翠,却配了一张似是受尽了委屈的面庞,鼻头和眼睛都是红的,手握着筷子,面对着满满一桌珍馐佳肴不肯动一下。
青柳又看向连煜,连煜也是怪的,筷子握在手里也不动,只是呼吸间叫人看得出胸膛的起伏。
大早上的,也不知这二人为何置气。
忽地连煜“啪”将筷子一放,听得青柳的心提到了嗓子眼,连世子素来不是个好脾气的,怕不是要对主子动手了。
但见连煜起身,盛了一碗粥,推到应小蝉面前。
吴嬷嬷是看得呆了,她在侯府那么些年,可不曾见过连煜纡尊降贵做出这等事情。
但应小蝉却不领情,一把将碗推了回去。
连煜气得咬紧了后槽牙,但顾忌她身子,只一把握紧了她的手。
应小蝉闷哼一声,把手抽出来。
吴嬷嬷见情势不对,微微福身:“世子,库房那边还有些事情要处理,老身先退下了。”
随即,吴嬷嬷使了个眼色,将青柳也一把拉走了。
青柳还满头雾水,库房不是昨儿个已经收整妥当了吗?等她回头一看,立即又把目光收回来。
连煜早一把拉着应小蝉,强迫她坐在自己的怀里。
应小蝉依旧气鼓鼓,不理他。
倒真是一只会咬人的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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