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压制,令应小蝉汗毛倒竖。
他从外面回来,带着一身的霜,骨节分明的手攀上她纤细的脖颈,指尖摩挲着她细嫩的皮肤,仿佛下一刻就要收紧力道。
“给你师父的信?”连煜摇了摇头,“还记得我对你说过的话吗?”
“记得……”应小蝉弱弱地应了一声。
“记得什么?”
连煜的手指似乎漫不经心地拢上了她纤细的脖子。
“在你身边,不能想其他人。可是,”应小蝉抬头看向他,声音微弱却有力,“师父不是其他人……”
“哦?”连煜的话语尾调上调,漆黑的眼眸中叫人看不出任何的波动。
应小蝉心底发颤,担心事情发展到无法收场的地步,因此弱弱地补充了一句。
“我心里是有你的,原想给你写信,不过……我不知道你的名字该如何写……”
连煜一把将她从床上拽起,一把拖到书案前。
“放手,好疼,你弄痛我了。”应小蝉轻声道,她原可以闭嘴,不过刻意地向他示弱。
只是连煜如何听不出她的装乖卖巧,心肠坚若磐石,并不为之动摇,神情反而愈发地冷了。
他站在她身后,迫使她拿起笔,扶着她的手,新铺了一张纸。
应小蝉惧怕他,隐约觉得这一次他的怒气和往常都不同。
“不会写我的名字,那我就来教你。”连煜咬着她的耳朵,温热的气息喷在她面颊上。
明明动作暧/昧至极,可应小蝉害怕得浑身僵直。
连煜紧紧地将她箍在怀中,手扶着她的手腕,一笔一划地在纸上落下自己的名字,写字的力道之大,竟把纸张都划破了,像是要深深地刻进她心里似的。
“记住了吗?再写一次。”
连煜松开她的手腕,可后者浑身发抖,如何能记得他名字的写法。
“他的名字,你学了多久?”连煜咬/着她耳朵,“到我这里,怎么就记不住了?”
“你的名字,好难写,”应小蝉嗫嚅着辩解道,“再写几次,我就记住了。”
“再写几次,当然可以,不过,你要为你的不专心付出一些代价。”
应小蝉心下一惊,不知这代价是什么:“不要伤害我的族人,求你。”
“你便是这样想我的?”
连煜自然不会害她的族人,那不是他的作风。而且,倘若他当真将她族人的性命作为砝码,恐怕两人之间的裂隙再无弥补的可能。
“我想要的,你能够用来做交换的还有什么?”
连煜一手扶着她手腕,另一手箍紧了她单薄的腰身。
应小蝉察觉到了他的意图,羞得满面通红,不住地摇头:“世子,世子,这怎么行呢……”
“写字要专心。”连煜把头埋在应小蝉的颈窝里,气息拂过她的发丝,“算起来,你的月信结束了。”
应小蝉百般推辞,又如何挡得住他。
“继续写,别停。”
黎明的曙光前,两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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