物。”白羡鱼脱下来,把靴子放在旁边,她轻轻叹息了声,“绿珠,把衣袍拿过来吧。”
“好嘞,小姐!”
做完这五件之后,傅院判也应该拿解药回来了,她体内的蛊虫可以被排出,而事情也该做个了结。
……
姬霜到了京都外,随意找了个客栈住下,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,从前她从未戴过什么帷帽,脸长得不就是给别人看的么。
何况她长得不赖,更没有遮住的道理,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,那就是天气太热。
可现在她把自己从头到脚全部包裹了住,里面还做了简单的易容。
若是进了京都,难保不会遇到相熟之人,到时候认出来了,恐怕有些麻烦。
越少人知道她来京都,羡鱼就越安全。
想到这,姬霜立刻拿起纸和笔,写了一封信,利用鸽子传话给白羡鱼。
白离时刻警戒着,鸽子一飞来就被他截住,看不出是谁写来的,他便直接交给了白羡鱼。
“小姐,有人传信!”
白羡鱼已经睡下,强忍着睡意起来,打开信筒,里面只简单的写了两个字:到了。
这个笔迹刻意模糊过,但白羡鱼还是第一时间就知道了是谁写的,她睡意彻底消散,“白离,回信。”
“小姐,回什么?”
“散。”
白离照着她的话,写下了回信,“小姐,这‘散’是什么意思啊?”
“三。”白羡鱼轻轻道:“三日之后。”
“我们便要离开京都,去平南王的领地了。”
白离不明觉厉,他拿过姬霜的信,将它烧成灰烬,然后回了信过去。
姬霜和白羡鱼到底是自小认识的关系,看到这个“散”当即就明白了白羡鱼的意思,她不放心地检查了一遍带来的东西,按照她死卫的速度,两日之内就能赶到这。
只等白羡鱼那里传来消息。
……
皇城内。
武宣帝端坐在龙椅上,三十多岁的年纪已经两鬓斑白,他沉声道:“檀深,自那日你自请辞官,距今已有七日,可想明白了?”
白檀深眸中蕴着几分深意,“臣想明白了。”
“想明白了便好。”武宣帝微眯起眼,“想明白了,那现在可以告诉朕,你为何要辞官?难道是因为,你听到了什么风言风语?”
外面的风言风语,无非是他功高震主一类,听都听腻了。
白檀深思索片刻,道:“臣自幼随父出征,至今已十数年,自觉杀戮太重,身边亲卫无一不先臣一步战死,如今战乱已定,臣不欲牵连家人。”
武宣帝略显意外,“爱卿何时也信这些了?若是因为杀戮太重影响周围人的气运,那朕为何没有被影响?”
“陛下乃真龙天子,自有龙气护体,百邪不侵。”白檀深不卑不亢道:“可臣的幺妹年纪还小,每每臣一回京,便身虚体弱,臣父母早逝,家中兄弟皆视羡鱼为命,故而才有了这样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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