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静安长公主说完,又补充道:“不管你们信与不信,那日皇兄让李长宁住进来,我是反对的。”
白檀深略有意外,他手指转着茶盖,缓缓起身,“既如此,那便不再叨扰。”
“锦言。”
白锦言点点头,一同作揖离开。
他们离去之后,果盈看着静安长公主古怪的神色笑了笑,“殿下,容奴婢说句冒犯的话,除了小侯爷,这不知多少年没有人敢这样对您说话了,方才白家大公子一开口,奴婢都看呆了!”
“哼。”静安长公主轻拍了下果盈,脸色却也缓和了些,轻悠道:“年轻人。”
……
“小姐,给您。”
“再帮我拿个绣盘过来。”
“是。”
“呦,这是在做什么呢?”
白羡鱼落针的手一顿,立刻抬头,脸上迸发出喜意,“大哥,四哥!”
“诶,怎么,几日没见就认不得了?”白锦言调侃道。
他一身仙鹤纹锦袍风流倜傥,清风朗日为背景,俊俏极了,活脱脱是从话本子里走出来的郎君。
白羡鱼摇头,笑着道:“四哥今日怎么穿的这么好看?”
白檀深轻笑了声,“他平日里不修边幅,此次说要来长公主府,可特地挑了许久的衣裳。”
白锦言有些不太自然,转移话题道:“好妹妹,你做什么呢?”
“啊,这是……”白羡鱼眼睛闪烁了下,当即被白锦言抓个现成,“看这样子,像是男人的袍子?”
白锦言摸摸下巴,眼睛微亮,“是我们谁的?我的吗?”
空气有一瞬间滞缓。
白羡鱼试图蒙混过关,“四哥,你想喝什么茶?我让她们去泡。”
白锦言瞧出了猫腻,脸黑了黑,“不会是做给谢行蕴的吧?”
“大红袍怎么样?”
“你就是做给他的!”白锦言炸毛,赌气坐在一旁,“大哥你看看,这还没嫁人呢,就开始给人做衣裳了,我都没穿过她做的呢。”
白羡鱼无奈,求助似地看着白檀深。
白檀深心里也冒着酸泡泡,假装不经意地看了眼袍子,那袍子一看便是极好的材质,就算他是外行,也能看出缝制之人的手艺。
他最疼爱的妹妹,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妹妹,居然为了个男人做这些。
本想说些让白锦言不要耍小孩脾气的话也说不出口了。
他又瞥了一眼,心里堵得慌,坐在白锦言旁边,也不说话。
白羡鱼:“……”
怎么大哥也生气了?
这两人怎么还有这么幼稚的一面!
绿珠感觉到了气氛的不同寻常,悄悄把衣裳还有一些器具收好了带走了。
白羡鱼亲自泡了茶,然后端到两个生气的男人面前,“大哥,四哥?喝茶吗?”
白锦言把身子扭过去。
白檀深凝视片刻,接下了。
“四哥,你要不喝的话,大哥可就喝完了。”白羡鱼清了清嗓音,音调带笑。
白锦言一听,猛地转身,就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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