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想法一出来我就被吓到了,一时间我都没有反应过来。
之后我开始刻意的躲避温言初了,他对我的照顾我从一开始的接受变成了拒绝,他对此并没有说什么。
晚上的时候,永远是我最难熬的。
温言初给我灌了热水袋,我有些无语,我又不是来例假,这个能有什么用处,但我还是接受了,或许是因为心理原因,这个还真有点用处。
但是为什么是因为心里原因,我有什么心理?
很快,我就没有精力去思考这些了,小腹的绞痛真的很不好受,即使医院有些方法,但也仅仅都是减轻而已。
温言初一直陪在我身边,这是我曾经绝对想不到的。
以前我生病,都是自己一个人。
我不想爷爷因为我担心,从来都只是报喜不报忧的。
每每从病床上醒来,我的身边都是空空如也,甚至于温言初都不知道我生病了。
我那个时候无数次的幻想着有这么一天,回过神来的时候都觉得很好笑。
直到那次无意中查出宫颈癌的时候,那个时候并没有什么危险,还是有机会可以治愈的,但是我没有听取医生的建议,具体是因为什么我已经忘了,但依稀记得应该是和温言初刚吵了架吧。
当初的决定,到现在我都没有后悔过。
我也是这么告诉温言初的,他看起来很悲伤很悲伤。
我从过来没有后悔过当初的决定。我看着温言初,一字一顿,即使我现在痛的死去活来。
温言初紧握着我的手,他在颤抖。
但是我也没有想到我们会有这么一天。我看着他,不知不觉间红了眼眶。
如果知道之后的事情,我还会放弃治疗么?
不,如果知道之后的事情,我宁愿错过温言初,也不愿意再遇到他。
我很清楚我的答案,清楚地有些心痛,这种感觉我好久都没体会过了。
温言初抱了我,我不清楚昨天他是怎么上的床,但我清楚他今天是怎么上的,自作主张。
但我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去计较这些了。
为了转移注意力,我开始和他聊天,我提到了余曼儿。
她怎么样了?我问温言初。
温言初抱着我,回答道:我不知道,我很久没见她了。
我忍不住笑出了声,但是小腹的绞痛生生让我把笑声改成了抽冷气的声音:撒谎。
他没有说话,我紧紧的缩着身子:你是靠余曼儿的卡找到我的,怎么可能没见到余曼儿。
我没看到他的表情,因为他在我身后:我给了她一笔钱,换来了你的消息。
我听着他的声音,没想到他是这么找到我的,买来的消息。
多少?我突然对价格有了兴趣。
五百万。她环着我的肩膀,他的下巴抵在我的身上。
我试图抬眼去看他,不小心蹭到他的下巴,有些冰凉的液体,我并不认为那会是口水。
你哭了?我突然又不敢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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