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喊不听。”
“不会伤害人,也没什么坏心,就是烦。”
“您别往心里去。”
池曜盯着时星微恼的神色,摇头,正儿八经道:“不会。”
池曜:“其实没什么,反正我看着你修剪也没事,她们就是好奇。”
池曜也看出来母树们的性格了。
估计因为是树,在一个地方不容易挪动,见了什么都和小孩子似的,玩心重。
时星把一段试图求和的枝节拍开,生气道:“就是仗着你好说话才肆无忌惮。”
说完又转头过去,质问,“别的树怎么不这样,人家怎么就能安安静静等待修剪呢?”
身后母树的枝节可怜巴巴再次去拽时星。
没挨到,池曜便听到时星道:“不剪了,明天再来。”
“我现在生气着呢,你再纠缠,等会儿剪坏了我不负责的。”
这样一说,那些压低的枝节反而不敢靠近了。
一个季度才搞一次,母树们都很爱美,看重自己的新造型。
剪坏了谁受得了,母树们都不乐意。
池曜想帮母树说几句话,但看着时星气得眼睛都圆了,想着时星是为他出头,到底把一些胳膊肘往外拐的言辞压了下去。
时冉:“真不剪了吗?”
“不剪了,你要劝明天你来。”
时冉没剪过几次,不像时星是熟手,他敢剪,母树也不放心。
时冉还没回话,时星背后的枝节就疯狂摇晃,像是害怕时冉会答应一样。
时冉摸了摸母树安抚,这才道,“我剪不好的,就是问你一句。”
“那不剪了我们回去?”
时星已经低头收拾东西了,三下五除二把工具都收到一个桶里,盖好直接放到了母树旁边,拍了拍衣服点头,“嗯,走吧。”
对池曜心中有几分歉疚在,说话也不那么生硬了,询问他道:“殿下您和我们一起走,还是单独给您叫一辆飞行器来,送您回住处。”
“能跟你们走,再看看吗?”
时星看了眼时间,提议道,“不然晚上一起用餐?”
“可以。”
出了母树林,到飞行器停靠的地方,时星还是气呼呼的。
问池曜怎么看出来的?简单,时星气着了,眼睛都要比平时圆几分,一双浅蓝瞳色本就清亮,再睁大点,让人的视线从他脸上腾挪不开,死死吸引着注意力。
当然,这点念头也只在心里过过,当面一直看太不礼貌,池曜不会这般放纵。
出了母树林,开到半程,主脑投影出现在了飞行器上。
“今天修剪得如何?”
看到池曜,有些惊讶,对他点了点头,互相交换了个见面礼。
这么一句打开了话匣子,时星倒豆子似的把状告了一通。
主脑摸了摸鼻子,只得赔笑,“你知道的,这种时候她们就是有点人来疯。”
时星嘀咕,“知道,不然你们怎么会派我过去。”
主脑投影轻咳几嗓子,也有点不好意思,“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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