圆’,你却要在梦里寻遍天涯,看来我不如你-----”
话虽如此,言语中的自负,忽的从那弥漫的惆怅之中渗了出来。
皇甫风流忙躬身道:“我听先生月下曼吟,忍不住附和,请莫怪。”
说话间,另几人也来到了竹亭前。
画疯吴散樗一见那人,脸上却露出一片惊喜之色:“方老弟,月下独吟,好雅兴啊!”
方老弟?
皇甫风流一奇。
亭内那人听见画疯的声音,把本来背负在身后的双手一展,却并没有离开原地,只一转身,微笑着对画疯道:“散樗兄久违了!”
这一笑,儒雅风流,却又带浅浅的忧伤。
众人方才看清他的面容,四十多岁的年纪,风度温文尔雅,脸上肤色较白,若不是眼中、嘴角露出的惆怅之色,简直会以为是一个“腹有诗书气自华”的学者。
这人绝不是学者。
或者说,绝不仅是个学者!
他不仅有一般学者不具备的沧桑,更有一种隐隐淡淡的气场。
这绝对是风水师才有的气场!
画疯吴散樗也是面露他乡遇故知的笑容,转身对众人介绍说:“这名就是我们‘七绝’中诗文风流的浪子——诗情方惆怅!”
诗情!方惆怅!
七绝之中除了茶迷之外有两大高手:
“直道相思了无益,未妨惆怅是清狂”的方惆怅、史清狂。
这中年男子,这等在淡淡的月色下,站立在竹亭旁、守住他们必经之路的惆怅男子,
竟是诗情方惆怅。
众人一惊。
只不知,画疯为何要称呼这儒雅温文的中年人叫浪子?
难道就因为他的惆怅?
这诗情的眼神往这一行人看来,再转回皇甫风流时,脸上一怔。
皇甫风流却发现,这诗情所在小亭边的路,似乎有些特别。
不像那一路天然鬼斧神工的雕琢,已有了人力作用的痕迹。
机关?
正疑惑间,诗情方惆怅又是对众人微微一笑,算是礼貌的招呼,却依旧只对吴散樗说话:“吴兄这么晚到此,可是为了进山?”
画疯神色一凝,反问道:“老弟这么晚在亭边,莫非是等人?”
这二人同列七绝,虽不算莫逆之交的好友,却还是熟人,许久未见本来应该要好好叙叙旧的。
但他们的话锋怎么都不像要叙旧的样子。
范小龙本来就不喜欢诗词,他觉得酸。
大丈夫,敢爱敢恨!
爱就爱个海枯石烂!
恨就恨个天崩地裂!
念什么诗?相什么思?
正不舒服间,却被他们下面的对话吸引。
方惆怅笑道:“吴兄知龗道,方某每年都要到那茶迷处讨几杯好茶,无奈他那母树产量实在有限,免不了要帮他做些事、挡些人。”
母树?莫不是指大红袍母树?
这母树只有在峡谷“大红袍”处,保存了六株。
硕果仅存的六株。
而且早就停止了采摘,其一两的市价已接近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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