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百药不好意思直接开口,让纪颜把解棋的方法告诉他,所以准备打算慢慢从纪颜口中把方法套出来。
纪颜眼睛一亮来了兴致:“先生,我给你算便宜点,一百文一局。”
……
李百药心里琢磨,我特么现在都是你的先生了,你竟然还敢问我要钱?
李百药拉着脸:“你忘了学规了?太学里面是禁止耍赌的。下午抄学规多加二十遍。”作势就要拂袖离开。
“等等。”纪颜装作思索了一会:“先生,我觉得我们还是不耍赌了,以为乐就比较好。”
李百药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样,其实心里已经按耐不住坐下来。
不能耍赌,就没办法产生收益,纪颜兴致寡然打着哈欠陪李百药下了两局,但结果两局都是李百药败北。
本来李百药已经想好了怎么获胜,但是纪颜随机一变,又把他原本计划好稳赢的棋局大乱了!
李百药捏着棋子,满脸通红,肝火也上来了,看样子今天不赢就誓不罢休。纪颜也算是看出来了,这是先生想要解开棋局,进入了某种执念啊!
一把象棋,至于吗?
纪颜想了想嘻嘻笑道:“先生不如这样把,我把解棋的方法告诉你,但是下午学规我就不抄了。”
还敢要挟先生?
但是李百药白面现在变得通红,别说是不让纪颜抄学归了,就是让他再掏钱出来他也愿意啊!
虽然这样好像有点不太符合他平时为人处世的规矩,但为了尽快知道这个让他这么长时间思考的答案,李百药只能昧着良心点了点头,老脸一红:“下午上学,我会告知学子,你中午在我这里已经完成了。”
纪颜心里一乐,鱼上钩了!还是故意为难道:“但是这门象戏是我平时吃饭的家伙,若是教会了先生您,我以后岂不是没饭吃?”
以往风度翩翩,面若冠玉的有君子谦德之称的李百药先生现在面若猪肝,恨不得把纪颜的脑袋打开看看究竟是什么解法。
李百药几乎是压抑着暴怒,从牙缝里钻出来几个字:“还有什么条件,你说!”
纪颜拱手苦笑道:“其实只有一个小小的要求,上学的时候跪坐能对学生开特例吗?学生的腿早年跳河……”纪颜自动过滤了跳河自杀这个事:“染了关节痛,时常痛的夜不能寐,所以还恳求先生能让学生在学堂上自如一些。”
这事说大可大,说小可小,若换成陆德明和孔颖达这些最重礼教的先生,恐怕是万万不能答应纪颜的,李百药为人开明,倒是不觉得尊师重教和坐姿有什么关联,原来李百药想了想点头道:“在我授课时间,可以允许你盘膝而坐,但是在其他先生课上,你最好还是能够循规蹈矩。”
纪颜想了想也行,当下没有什么好隐瞒的,把这盘七星汇聚的残排一五一十分析了个透彻:“先生请看,这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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