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有些复杂地看向绥远,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,让绥远看着很是好奇。
“怎么,那大皇子是洪水猛兽不成?你这般看我,是怕我应付不来?”
同样都是皇子,他就不信宁致远这三皇子能差到哪去。
他哪里知道,自己跟那北疆大皇子的渊源?
同是皇子,那大皇子深受帝后宠爱,出生便已封王,十岁那年已是大权在握,如今更是协理朝政,而那宁致远,虽与他是一母同胞,在帝后面前却是极不讨喜,堂堂皇子,地位怕是连个世子郡王都不如,否则,如何会来这南阳当了质子?
相比宁致远的凄惨,这大皇子宁风吟,在宫里可谓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了。
“你与那北疆大皇子,乃一母同胞的兄弟。”
“哈?一母同胞?!”
这消息着实让绥远吃惊不小,想着多问几句,后头的礼部侍郎已然带着人上前,“王爷,宁皇子,各国使臣的车马稍后就到,二位是否先回府邸歇息?接待来访使臣,由臣等代劳亦可~”
原本这也是他们的职责。
“无碍,他们已经到了。”
不远处那缓缓驶来的几对车马,不正是他们久候多时的来访使臣麽。
而在此之前,羿王府那日放出去的三个探子,此刻跟他们的‘首领’已然接上头了。
几人自以为行踪隐秘无人知晓,却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。
那日特意给那几人漏了个破绽,于是便让他们“趁机”逃走了,可他们逃出后的一举一动,皆在羿王府的掌控之中。
“这探子的头儿竟是个女人?”
“可别小看女人,北疆皇那隐卫长可不就是个女人麽?那可是个不输于男子的狠角色!也不知眼前这女子,跟那隐卫长可有联系?”
“管她呢!先去回禀了王爷再说!”
王爷跟那隐卫长可是打过不少交道,有没有联系,到时让王爷过过目,自见分晓!
……
几国的使臣陆续进了城,最后姗姗来迟的,是北疆使团。
“喂,你为何非要亲自迎他们?”
绥远操着双手跟在景羿身旁,淡然看着不远处驶来的那队车马,眼中满是疑惑。
景羿薄唇紧抿,想到那日宁致远死时身上那处致命伤,目光变得幽冷,“本王想确认一件事。”
“何事?”
居然惊动羿王亲自出马,想来这事还不小!
“你身上那处十字剑伤,不想弄清是谁的手笔?”
记忆中的某个人,好似也是使的十字长剑,若当真是她下的手,那便再不能手下留情。
绥远下意识扶上胸前那道旧伤,当初宁致远死时,就是因为这道伤口才一命归西。
“你是说,杀宁致远的凶手今日随着北疆使臣来了?”
“十有八九”
“那我来岂不是自投漏网?待会儿凶手再给我来一刀怎么办?!”
明知道有危险他还催着自己跟着一起来这等着,这景羿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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