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夜闯女皇殿抢夺玉玺,陛下还被你气成这副模样,又是为何!”
女皇已然气得口吐鲜血了,扶余还被打晕在地,如此状况,容不得她在狡辩。
“我……那,那是误会!方才那是本殿与母皇置气,我并想未伤她分毫!”
天知道女皇那卧床不起的怪病是谁下的手!
原想着借刀杀人,直接趁此机会夺位,如今想来,自己当真是莽撞了!
如今悔之晚矣。
“你撒谎!你这逆女,朕当初是瞎了眼,才会立你为储!”
若她诚心悔过倒还有一线生机,如今么,算是彻底凉了。
女皇对这太女失望透顶,满心的愤懑在这一刻达到顶峰。
事实摆在眼前,太女夜闯女皇殿刺杀陛下,抢夺玉玺已是板上钉钉,容不得她狡辩。
“来人,将这逆女押进大牢!废黜太女之位,听后处置!”
女皇扶着仍旧不太顺畅的胸腹,微微喘着粗气朝禁卫军挥了挥手。
立时有人上前将朝颜太女押了起来。
一听太女之位被废,朝颜当即惊恐挣扎。
“母皇!母皇饶命!儿臣知错,儿臣是一时糊涂,求母皇从轻发落!”
见她如此,离姝面露不忍,心中却是异常畅快,眼珠转了转,她十分厚道替朝颜求情。
“陛下,朝颜毕竟年少,想来是一时冲动了,就许她戴罪立功吧?”
被押着的朝颜一听,瞬时满脸希冀看着女皇哭诉,“是啊母皇!儿臣却是有错,您给儿臣机会!儿臣愿意戴罪立功!”
女皇眉头一拧,转头看向离姝语气缓和了不少,道:“这逆女如此行径,实乃大逆不道!亲王不必为她求情,是她罪该万死!”
却听离姝缓缓道:“陛下,你方才醒来,怕是不知,婉樱皇侄……已然失踪好些时日了,何不让太女去寻?若能安全找回婉樱,这太女的罪责,便求陛下从轻发落吧。”
婉樱皇女失踪,如此大事,可不能不提呀。
离姝眼眸闪了闪,见着女皇隐隐又开始难看起来的脸色,心里更畅快了,“陛下,婉樱可是您最疼爱的孩子,如今生死不明哪~”
这话听着万分诚恳,朝颜听着却更像是催命符!
女皇方才还在怀疑是她对婉樱动的手!
“王叔!你!你这是在害我!!!”
离姝一愣,不明所以道:“皇侄这是何意?婉樱可是你亲妹!让你去寻她,怎会是害你!”
这时女皇才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,转头看着朝颜,眸子顿时危险地眯起,瞧着倒是比方才更为瘆人了,“好啊,朕倒险些忘了你干的蠢事!说,你将婉樱藏在何处!”
为夺帝位,她竟是连亲妹也不放过!
朝颜一见女皇如此质问,顿时如坠冰窖,婉樱失踪,这账若算到她头上,那可完了。
“母皇!婉樱的失踪与儿臣无关!她如今在何处,儿臣属实不知啊!”
“你还敢狡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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