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成。”
这句顺口溜祁辰在别的饭局上听到过,没敢和庄有成讲。
谢媛媛作为一个晚辈,当着众人的面讲庄有成的段子有些不合时宜。
庄有成心里不太高兴,可她能大晚上的从县城跑来找枣儿喝酒,可见两人的关系特别好,所以就没有发作。
枣儿踩了谢媛媛的脚一下,说:“爸,祁镇长,是不是拆迁进行的特顺利,你们来喝酒庆祝的。”
祁辰说:“恰恰相反。”
“怎么啦?遇到钉子户啦?”
“街滑子,湖蟊子,朵山的穷胚子,三大不好惹。”谢媛媛张口就来。
她是真喝多了,嘴上完全没有把门的。
这句话让整个房间里的人都特别不舒服。
祁辰是从小在县城长大的,属于“街滑子”,而萧军的家是微山湖边的,最忌讳别人当着他的面讲“湖蟊子”,庄有成等人则是土生土长的朵山人。
枣儿尴尬起来,正琢磨着该如何圆成呢,萧军问,“请问谢小姐是哪里人?”
“我是磊山县城的,‘街滑子’指的就是我。当年上高中时,有很多小流氓闹腾枣儿,不让她好好学习,全是让我打跑的,对不对枣儿?”
这番话一出口,众人都笑了。
尤其庄有成,不由得对谢媛媛另眼相看了。
“我是朵山穷胚子。这样说的话,两个‘不好惹’若碰到一起,该怎么办?”庄有成说。
祁辰说:“我算是街滑子系列。不是两个‘不好惹’碰到一起,而是我们两个‘不好惹’对付一个‘不好惹’,庄书记,咱们二对一,还怕啥钉子户啊。”
庄有成和祁辰相视大笑。
庄有成举起酒杯说,“小谢,我敬你杯酒,你讲得好,提醒了我们。”
谢媛媛端起酒杯就要喝,枣儿一把攥住她的手腕,“老谢,别喝了,再喝找不着嘴啦。”
这时枣儿的手机响起来。
枣儿看了一眼号码,把手机递给谢媛媛说:“你家小钟打来的,你的手机关机啦?”
谢媛媛的老公叫钟伟,她称呼小钟。
“你接,就说没见到我。”
“快点接吧,他肯定找你找疯了,别身在福中不知福。”
谢媛媛一口喝掉杯中酒,拿了手机出去。
枣儿向众人解释,“我朋友和老公闹别扭,心情不好多喝了几杯,别介意啊。”
“偶乐醉一回酒,对人的身心健康有好处。”萧军说。
“这算是歪理邪说吧。”枣儿白了他一眼。
“是真的,酒这东西,可以调节人的情绪,也可以调节内分泌。不是我说的,是有关专家研究出来的。”萧军说。
庄有成说:“要是酒醒后,所有的麻烦能调节掉就更好了。”
枣儿看着爸爸忧愁的样子,心下不忍,问,“听说镇中心要拆掉一些门面房,是这样吗?”
“规划是这样的,省道属于一级公路,标准比较高,比现有的路基要宽出一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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