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的一种查漏补缺,能度过心理那一关也是收获良多。
有些人的理论能圆润自洽,则可以通过这个机会宣扬自己的学说乃至一举成名。
就这样一场本来是给未入学的学子准备的公开课,就变成了名震天下的渭水书院周末辩经大会。
随着名声的传来,想登台的人也就越来越多,有些人确实有真才实学有些人纯粹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。
为了筛选出真正有学问的人,书院就制定了一个规矩,凡是想登台讲经的学者,必须提前一周把自己的著作提交给书院。
通过审核之后才能登台,否则……对不起了。
这个标准刚出来的时候自然引起不少人的反对,有人甚至高呼辩经大会是天下读书人的盛会,凭什么要你们书院来审核。
对于这种论调,王绩是绝对不会惯着他们的,甚至根本就没有搭理他们,公开声明:
辩经大会本就是我们书院为了回报未入学的学子准备的公开课,你们来讲课我们欢迎,不来我们也不强求。
然后李纲拖着病躯直接在台上讲了两天经,以此表达对书院的支持。
然后就没有然后了。
周末辩经大会照样举行,并且影响力越来越大,天下学者无不以登上周末辩经大会舞台为荣。
岳山身为新学领袖自然没少上台讲课,卫淳要是经常去周末辩经大会听课,认识他一点都不奇怪。
再说了,这货都打着他的名号卖对联了,认识他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。
言归正传。
岳山并不关心卫淳认不认识他,他关心的是对方刚才说的那件事情。
“既然你知道我是谁,那就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吧。”
“这……”卫淳迟疑了一下,却摇摇头说出了一番惊人言论:“不是我不告诉您,而是此事牵扯太大太危险,单凭您一个人的力量恐怕力有未逮。”
“什么?”岳山都震惊了,不敢置信的道:“你说连我都没有办法?”
“是,我知道您位高权重,但这些人就是阴沟里的老鼠阴暗角落里的毒蛇,您能把老鼠都抓完吗?一旦有漏网之鱼他们就会化身毒蛇,趁您不注意咬您一口。”卫淳咬牙切齿的道:
“就算您不惧怕那些毒蛇,您的家人呢?”
岳山察觉到了他的态度不对,心中一动问道:“你似乎和他们有仇?”
卫淳捋起袖子露出右臂,只见小臂上赫然有一道长长的疤痕,从手腕蔓延到手肘。
“这就是那些人留下的。”
岳山仔细看着这道疤痕,心中又惊又怒,这些人太嚣张了。我不知道就算了,既然知道了必须要管一管。于是对卫淳道:
“方便说一下你的故事吗?”
“方便,怎么不方便。我从家乡到京城来就是盼望着有朝一日能报仇雪恨。”卫淳毫不掩饰自己的目的:
“学生乃上党人士,家有薄财。七年前一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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