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找了一个空病床,坐在旁边等庞弗雷夫人为她疗伤。我的大脑一片混乱,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落,周围学生向我投来的好奇目光让我烦躁至极。
太丢人了。
我把头埋起来,用袖子吸走眼睛里蓄着的液体。
漫长的等待让我精疲力尽,趴在床边没一会儿便睡了过去。
我做了一个十分混乱的梦,混乱到没有任何逻辑,只知道自己陷入了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,没有人能带我离开,我只能被黑暗吞噬。
我是被庞弗雷夫人叫醒的,我问她斯帕卡的情况,她却反问我是斯帕卡的什么人。
还能是什么人?!当然是……当然……
就在我认真搜索合适的词汇描述我们的关系时,才发现,那些亲密无间的词语里,没有我能用的。
我和她,只是普通朋友,普通同学。
庞弗雷夫人以病人隐私不便透露为由把我赶出了医疗翼。
这个时候我才意识到,和她没有关系的我,连保护她的立场都没有。
我要成为她的男朋友。
毕业之后,我要娶她为妻。
已经过去一整天了,斯帕卡还没有复苏的起色,我问庞弗雷夫人为什么,她只告诉我已经在尽力唤醒了。
这个场景发生过多少次了?数不清。我只知道,我好像总是这样守在她的病床边,翘首以盼地等她醒来。
每一次都是这样的……迷茫未卜。
穆迪那个混蛋,公然在学校里对学生施咒,他已经严重违反了学校的规定!我连夜写了几封信,让猫头鹰替我送回家。
本以为父亲会立刻联系其他校董,召开校董会,撤销穆迪的教授职务,但父亲只告诉我:远离穆迪,保护好自己。
可恶……这家伙,到底是什么来头,连父亲也忌惮他吗?!
我该怎么办……我不想就这样忍气吞声……
今天秋·张和塞德里克·迪戈里来医疗翼探望她,本来已经快把迪戈里这号人忘了的我,突然觉得脑仁里的神经在突突直跳。
迪戈里会成为勇士,他会出事。
不知道斯帕卡什么时候能醒,如果她现在是醒着的,一定会全力阻止迪戈里参选吧。
我一直都不喜欢多管闲事,可如果我可以阻止迪戈里,那她醒来之后一定会很开心。而且,也许还可以规避未知的风险。
不知道为什么,我总有种感觉,斯帕卡非常在意迪戈里的安危,那种在意,已经不是随随便便说放弃就可以放弃的程度了。
“迪戈里,出来一下,我有话对你讲。”我对迪戈里说道。
他这个人还是挺温和的,浑身散发着成熟男人的气息。和他站在一起,怎么感觉我像是一个六七岁的小孩子……真是不爽……
“你想参赛,对吗?”我问。
迪戈里点点头,一副“这还不是显而易见”的表情。
“你图什么呢?”我继续问。
“这是荣誉啊,如果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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