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啸,而是一翻手腕,手中又多了一只空玻璃杯。
将整株干枯蚀心草揉成一团,放进空杯中,年辰随即拿起一只酒瓶状的大玻璃瓶,到了一些透明液体,淋在蚀心草上。
只见蚀心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,开始消融……
几秒钟时间,蚀心草消失,杯中只剩下透明液体。
年辰拿起茶几上专门用来称量液体的小杯子,将大玻璃瓶中的液体缓缓倒进去。
在精神力笼罩下,年辰精准地把控着倒入小杯的液体……
当倒满大半杯的时候,年辰猛然停住。
目光看向张真啸:“过来,把病人身上衣服裤子脱了!”
张真啸冷着脸走过来。
一旁的张成儒和几名医生也不请自来。
一群人小心翼翼地帮病床上的韦志刚脱去衣裤。
韦依然虽然有些不太方便看这一幕。
然而少女实在是担心父亲安危,也顾不上避嫌了。
“好了,你们都站远一些!”
年辰声音严肃地命令,随即端起茶几上小杯子。
张成儒父子和两名外国医生闻言,都闪到了一边……
年辰皱眉看向一直不动的华夏医生:“我让所有人闪开!”
微微肥胖的华夏中年医生却没有动。
目光凝重地看向年辰:“我想知道,小兄弟接下来要做些什么?”
“当然是治病啊!”年辰皱眉回答。
即使看见了年辰脸上的不耐烦,华夏有医生还是没有退让:“不,我需要阁下的详细解释!”
年辰看了床上只穿一条裤衩的韦志刚一眼,目光转向华夏医生时,脸色彻底沉了下来。
“你不仅在浪费我的时间,更是在浪费病人生命!”
这句话,让旁边的韦依然瞬间急了。
“钱叔叔,您就先别打扰年辰了吧!”
然而华夏医生却还是目光炯炯地看着年辰,丝毫没有避让的意思。
旁边的东海市一把手张成儒急忙走过来,笑着对年辰解释:
“小兄弟别误会,钱如海是东海市人民医院院长,毕生研究中医,之前有很长一段时间,都是他在治疗韦志刚的病!”
年辰目光没有丝毫移动,还是看着对面的院长钱如海:“哦,那又如何?”
这样的口气,就连张成儒这位八面玲珑的政界大佬也有些无法接话,竟然愣住了。
这个时候,钱如海发话了。
“断肠草,截脉三页草,钻心蛊虫……”
“这些都是古华夏中医学认定的至毒,除了害人之外,从没有哪本中医典籍说过这些东西能治病!”
“而现在,你却用到了这些东西……”
话音忽然一顿。
钱如海目光犀利地盯着年辰。
“说完了?”
年辰冷冷地问。
钱如海微微点头。
“那就让开,现在不是聊中医的时候!”
然而钱如海却依然纹丝不动:“你必须告诉我,这些剧毒怎么治病?”
到了这个时候,其他人终于明白这位钱院长为什么不让开了。
原来,他认出了年辰用到的这些稀奇古怪东西中,竟然包含了好几种剧毒之物!
而且钱院长已经说得很明白——这些东西除了害人之外,根本一无是处,根本不可能用来救人。
所以,他需要一个解释。
这是对韦志刚生命的慎重。
当然,也是对眼前青年的质疑。
于是,所有目光全部看向年辰……
静静地等待答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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