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这么做,那么我最好的结局是什么呢?在帝王的监视下苟活一辈子?”
雪色不语,显然她知道宁映寒不会太喜欢这样的日子。
就算宁映寒在京里,对上那些侯爷伯爷时亦从来没吃过亏,也从来不落下风,但她怕的本就不是这些,她怕的是没有自由。
她有那么华丽的翅膀,怎么能一辈子被束缚?
“人的一生里,总有些事,是值得拿命去拼一拼的,”宁映寒笑道,“我很幸运,因为我没有真的把命搭进去。”
主仆二人静静对坐半晌,宁映寒没有再解释,因为她知道雪色是可以理解她的。
果然,雪色再开口时,没有再纠结于这个话题,而是说道:“对了,郡主,给我讲讲我离京后发生的事吧,重逢后我就一直想问的。”
“好啊。”宁映寒爽快答应,她一向有讲故事的天赋,一桩桩一件件娓娓道来,听的雪色紧张不已。
“那小指是苏俊之的?”雪色听到此节,惊讶地问道。
“是啊,我后来托人打听了一下,翰林院的人都知道苏俊之走夜路时不小心遇到劫匪,因为身上没什么银子,被恼羞成怒的劫匪断去了一根手指。”
雪色怔了怔:“皇帝还知道扯块遮羞布。”
“是啊,恐怕连苏俊之自己,都以为只是遇上了劫匪,”宁映寒摇摇头,“皇帝的小心思,都用在这种事上面了。”
雪色唾弃皇帝所为的同时又有些忍俊不禁:“皇帝居然拿苏俊之威胁您,我突然觉得苏俊之有点冤是怎么回事?”
宁映寒点点头,不得不认同这一句:“他确实挺冤。”
“好在您那个时候离京了,不然过一段时间摆在您面前的,会不会是苏俊之的心肝、甚至头颅?”
如果她那个时候没离京,可能就是她的心肝、甚至头颅,被装在木盒里,送到晋王的军帐中了。
但这句话宁映寒只是想想,并未出口,只是笑道:“以陛下的心胸,大概会吧。”
“想想还挺可怕的。”雪色有些不寒而栗。
“是啊。”宁映寒随口附和道。
“这一次真的要感谢方姑娘和大长公主殿下了,”雪色叹道,“也多亏了郡主以往的善行,才有此福报。”
冥冥之中,似乎环环相扣,若不是当初宁映寒帮助了流云和方诗琪,那日也不会有人冒着生命危险助她逃离京城。
就算已经出嫁,方诗琪在雪色眼里似乎还是那个带点古灵精怪的姑娘,提起她时,雪色习惯性地仍称“姑娘”而非“夫人”。
想起方诗琪,房间里的氛围似乎沉重了些,宁映寒叹了口气:“多亏大长公主殿下的力保,方诗琪只是被关入了天牢,希望她能撑到我军破京城的那一天。”
雪色感受到了她的沉重,转开话题问道:“郡主听说了吗?虽然皇帝禁止官员们议论宫宴上发生的任何事,但您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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