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:“也没有婚纱,也没有求婚。”
冯京墨说:“你记错了,有求婚。”
“有?”,葛从宁皱眉,“什么时候?”
冯京墨有些得意,好像这件事就他记得葛从宁不记得,说明了什么似得,“有,你好好想想。”
好好想想……
无论怎么想,葛从宁都不能从记忆里找出有关于求婚的片段,他们结婚就是一场突发奇想,他突然在不通话的早晨打电话过来,突然开头一句就说“我们结婚吧”,突然就从北京跑了回来……
葛从宁微微睁大了眼睛,不可思议:“你那叫求婚?就一句”我们结婚吧“,就是求婚了?”
冯京墨被她的反应说得心虚。
他摸了摸鼻子,说:“那不算,吧……”
“你觉得呢。”
他腾出一只手,要她把脸转向他,葛从宁把他的手放回方向盘上,“专心开车。”
“我差你一个正式的婚礼,我记得,但是之前你都不提的。”
“非要我提么,什么都要我说清。”
从出生,女孩子就不自觉地会幻想自己未来的婚礼,她会站在什么样的场景里,穿上什么样的白色泡泡纱礼裙,头上是短纱还是长纱,手中的捧花有没有满天星……
葛从宁一样期望自己的婚礼,那毕竟是一生一次的,所以不免有点小气。
“你以前就是这样啊,要什么都会说清。”
以前。
冯京墨的这句话触动了疼痛的敏感神经,空气中的某个和谐部分突然凝结成冰。
在每一对夫妻间,必定有不能触动的隐疾,如果两人都小心躲避隐藏那便相安无事,总有一方那么不小心,会提起只言片语。
冯京墨显然是意识到自己的不妥,立马挽回:“我是说你的性格,不是别的。”
他忍不住去看她,她只是神色自若,也不像介意的样子。
“你别多想。”
“是了,我多想。”
冯京墨就知道,又要来了。
回到家冯京墨想要好好哄她,但是葛从宁较起真来真的是不近人情。
她具体的也不做什么大吵大闹的事情,只是一切如常。
进了家,照常先去卧室换睡衣,坐在化妆镜前卸妆,又拿着衣服去浴室洗澡,整理好自己,给
自己贴上一片面膜,到厨房里去收收搞搞,把脸洗干净就又坐在镜子前做睡前保养,他就洗完澡坐在床上看着她,等她上床来。
结婚三年来,他们真正相处的时间很少,都说距离产生美,他因在外多享受到的是葛从宁的温柔体贴,懂事独立,也就有些忘了,
葛从宁当然是个温和的女人,但是那不过是她千百面中的一面而已。
葛从宁之所以是葛从宁,她能收得住冯京墨,就说明得她有点什么,冯京墨想起,葛从宁最擅长的一样东西——冷处理。
葛从宁掀开被子,坐上床,冯京墨手里还拿着平板,但是眼睛是一直跟随着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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