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教室去。”陆枋将背包取下,递给陆淮。
今天应该是不用她演讲了,所以包里的演讲稿没有拿出来的必要。
陆淮正准备接过,却被另一只手抢了先。
“枋姐,这种事我来,我跑的快。”石云帆笑眯眯的拿着陆枋的背包,作势就要往教室的方向去。
被人抢了活,陆淮眼底闪过一抹不悦。
陆枋似是察觉到他情绪的变化,安抚似的拍拍他的肩膀。
“坐下来,我靠着你眯一会儿。”
陆淮急忙坐下。
然后一班的所有人,就看到少女犹如睡美人一般阖上了眼眸,而陆淮将身姿调好位置,只为让她睡的更舒服一些。
一班的人顿时都不敢出声,安静的坐着,只不过眼神总是往那闭上眼假寐的少女身上瞟。
石云帆拿着陆枋的书包,喜滋滋的进了教学楼,直奔一班的教室。
他以为教室里没人,结果刚走到门口,就听见里面传来朗读声。
声音有些熟悉,朗读的语速有些缓慢。
石云帆走进去,就看到向晚正拿着纸在那念着什么。
“向晚,你怎么还没去班级点集合啊?”石云帆走向陆枋的座位,随意的问道。
向晚看到是石云帆,抿了抿唇,有些期期艾艾的回道:“今天我要代表高三毕业生演讲,所以不用去集合。”
石云帆被她这话弄的一愣。
演讲?毕业生?
这种事不是该枋姐或者陆淮上去的吗,怎么是向晚?
但确实老师一直没在班级群里说过这件事,他们也理所应当的以为这次的演讲人会是陆枋或是陆淮。
几秒后,石云帆回过神来,敛住眼底的惊讶。
“哦哦,那我先下去了,你可要好好演讲啊,你代表的可是我们一班。”石云帆那张帅气带着憨厚的脸色挂着笑,有些傻。
向晚一愣,然后脸撇开,闷闷的嗯了一声。
石云帆并没有注意少女有些绯红的脸,将陆枋的书包塞到她的书桌抽屉里,起身走出了教室。
直到没有了声响,向晚才回过头来。
脸上是还没褪去的红,眼底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娇羞。
向晚眼神一扫,瞥到刚刚石云帆放东西的位置。
那不是陆枋的座位吗?
紧抿着唇,向晚的眼神小心翼翼的往教室门口看了一眼。
然后双脚缓缓往陆枋的座位挪了过去。
似是在做什么斗争,向晚的脸上出现一抹纠结。
她刚才瞟到一眼,看到背包一角露出来的一个挂件。
肯定价值不菲。
她深知自己家里条件不好,所以上学总是比别人勤奋一些。
别人一学期几套校服,她从小学到高中,总共只买了三套。
每天放学回家,她要做的第一件事,就是洗衣服做饭,然后照顾瘫痪在床的父亲。
和那些回家就有饭吃的同学比起来,她显然没那么幸运。
虽然向晚从来没抱怨过自己的家庭,但看到别人穿着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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