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自己的擅自行动却仿佛在其中横插一杠子,直接打断了两人的斗法。
而自家公子走出牢门,似乎也是做出了一定的妥协...
按照这样的推论,公子还能够好声好气的跟自己说话,恐怕已经殊为难得了!
四十杖...
便四十杖吧!
横竖也死不了人!
忍了便是!
这天晚上,江府。
魏延此刻趴在床上,丝毫不敢动弹,他的后背现在已经被打的血肉模糊,几乎看不见几块好肉,虽然已经上了药,但是伤势依旧相当严重。
这帮人杖责魏延的时候...几乎没有留手!
“文长可有怨怼?!”
趴在床榻上的魏延突然听到身后传来江宁的声音,不由得挣扎着想起来,然而就是他这一动,却牵动了伤口,疼得他额头都渗出了丝丝冷汗。
“莫要再动了,好生趴着便是...”
见江宁开口,魏延倒也没有强求,只是在床榻上略抱了抱拳,算是见了礼。
“此番宁因言获罪,被关押在狱中数日,听说其间文长为宁四处奔波,颇为劳心劳力,而今更是肯冒天下之大不韪,带领麾下亲卫冲击牢狱,只为救宁出来...”
“如此作为,可谓忠勇!”
“宁在此...谢过了!”
江宁的突然夸赞,却让魏延脸色漏出了一抹羞意,他强忍着疼痛开口道:“公子言重了,怎敢当得公子的‘谢’字?延自作主张,怕是破坏了公子的计划...”
“计划倒是谈不上!”江宁一挥手,打断了魏延的开口,而后悠悠的说道:“在益州,执棋者也不过只有一人罢了,就连宁也只不过是一个棋子!”
“既然是棋子,那就要遵循这棋盘的规则,究竟下一步棋要下在那,就连宁也无权决定...”
“公子这是...什么意思?”魏延一脸迷惑的问道。
“无事!”江宁笑了笑,开口道:“宁此番前来,一来是为了看看文长的伤势,二也是为了防止文长心怀怨怼,特意前来解惑!”
“这...”听到江宁如此说,魏延内心不由得泛起一阵暖流,他开口道:“延不比公子,只是一届武人,便是公子跟延细说分明,延恐怕也听不明白...”
“若只是受点伤便能帮到公子,不过是在趴在床上几日,延也就认了!”
“不过就怕延没帮到公子,反给公子添乱...”
“唔!”江宁摇了摇头,开口道:“添乱倒是不至于,宁仔细思考过,若是文长不来,恐怕宁还要在牢里多待些时日...”
“嗯?这是何故?!”
江宁犹豫了一瞬,缓缓说道:“有些事的确不好让文长知晓,需知主公在宁身上的确有所谋算,之前的急召、城门的亲迎、一箱子金银赏赐、甚至就连后面的入狱、文长的劫狱,皆在主公的计划之中!”
“而这一切,只不过是想试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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