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帮了不少忙,反反复复开了很多次会议,把股票发行的意义和股票的投资价值掰开了揉碎了讲给大家听,才让他们逐渐了解,并转变了态度,开始支持股份制改革。
而这一切,南坪这边的厂子却是大部分都不需要经历的。
他们早在前两年,在陆怀安的引导下,就已经逐步脱离了挂靠。
独立出来,当时是觉得挺麻烦,又花时间又费钱的。
可跟现在这情景比起来,那可真是不知道轻松了多少。
这些人都非常感激陆怀安,找着各种借口,想请他吃饭。
陆怀安拒绝了好些次,也挑着场次去过一两回。
“这些其实是你们的选择,跟我没太大关系。”
他是当真这么觉得的。
但旁人显然不会这么想。
“陆厂长,您就别谦虚了啦!”众人嘿嘿地笑。
他们这些人,都是在这几次的变故中获利,并且毫发无损的人。
思前想后,竟然每回侥幸脱险,都是因为跟紧了陆怀安的步伐。
不挂靠,不欠税。
陆怀安喝着酒,微微一笑:“其实我做的都挺平常,认真守法而已。”
众人便大笑,跟着点头:“好好好,以后我们也跟着一起,认真,哎,守法!”
说笑归说笑,等喝得差不多了,也有人低声问他。
“陆厂长,那接下来,我们该怎么办?”
在这一轮的查税清账里,全国上下现在倒闭了不少企业。
其中也不乏他们的竞争对手,可吐出来不少订单。
他们有心想吞下这些订单,把自己的工厂扩一扩的,可眼瞅着陆怀安名下的公司竟然全都静悄悄,这心里头又打鼓。
陆怀安喝了口酒,摇了摇头:“这个,得看你们自己的,我能给出的建议有限。”
“有限那更好,物以稀为贵嘛!”
被他们逗笑,陆怀安无奈地道:“我的话,暂时是没想着再扩大经营范围了。”
现在不少地方号召着,所有体制内的人员都必须购买国库券。
很多人都觉得这玩意没用,纯粹是玩票的。
可沈茂实送货的时候却发现,各地国库券的价格,竟然不一致。
有的地方很贵,有的地方很便宜。
他跟着陆怀安做生意,这种情况也不少见。
只是倒卖国库券,他有这个心,没这个胆儿。
最后便试探着,悄悄买了一点点,放到贵的地方去卖了。
结果,还挺好出手的!
这个事情,沈茂实没敢隐瞒,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陆怀安。
陆怀安很敏锐地察觉,这很有可能,就是当前最赚钱的行当。
一来,这玩意完全不要制作成本。
二来,它运输实在方便。
三呢,交易的方式非常简单。
尤其是他名下有几个运输公司,买进来再卖出,甚至不会引起任何的人的察觉。
开会商量过后,因着当前做生意的环境不够优良,陆怀安决定今年不再扩展业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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