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何,哪怕阿萝当初爱的并不是他,他对阿萝却是游刃有余,这二十多年来,他每办一件事,总是清清楚楚,明明白白。除了这个人,很多事情他却偏偏说不清。
当初她初进朝为官,他出手替她圆李怀素这名字的谎言,当时认为不过是出于冯家的恩情,甚至是青梅竹马情谊的考虑,毕竟就像她说的,她打小就在他眼前晃。
可今天,他方才知道,不是。
不是的。
他对她,不仅只有这些东西。
“……”他开口,又欲言便止,极快起来,背手立定。
“皇上,”
背后传来她下跪的声音,“出宫的事,素珍一求再求,便允了罢。不怕见笑,魏成辉虽是厉害,但我未必不能逃开他的追捕,若真是不能,那也是我命数使然,我——”
“何必逼我!”他心下一沉,猛地转过身来,“是,我是对有意。从前是我忽略了!我要留下来,不是因为父亲,而是因为。这样说满意了吗?!”
素珍耳边嗡嗡作响,他果然……可这是什么时候的事?但他眸中宛如火焰簇燃着的厉芒却非纤毫玩笑。
她张口想说,她还是只想
出宫,但他眸中自嘲之余写着一股势在必得的霸道。
一股寒意从脚底透上,直达心口。她还是走不了。本来,她以为,经过这一劫,若他肯救,也许就会放松对她的钳制。
她再花些时日相求,也许能寻得出宫的希望。
没有用。
眼看着她脸上的迷茫、震惊,方才那隐在眼中的抗拒也更清晰了一些,李兆廷心中烦躁,但她笔直跪在冰冷的地上,不再是往时张扬,倒多了份卑躬之意,他又心疼,他强行把她拉起,再次按坐回床上。
随即伸手把她抱住。
“我知道,”他吻上她耳蜗,“自己从
前待不好,但我没想象的那么讨厌。我更多是怒父亲,忌父亲,因为他救过我,而日后复辟也少不得他的扶助,就因为这样,我哪怕不喜,也要和玩耍,是以,对便……”
“连玉的事,我给时间平复,不必羡慕阿萝,她的吃穿用度,我私下也以等厚给。我说了,我们两个还好似从前一样。”
素珍死死忍住把他推开的冲动,皮肤血液下那份颤意却是越听越甚。他最爱的还是阿萝,她不能拒绝他,像往日对待连玉那样。她和连玉之间,就像连玉说的,他是皇帝不假,他也从不是个仁慈的君王,但偏偏中了她邪,除了阿萝的事,每次看似是他欺负她,但其实,低的那个人从来都是他。可眼前这个人不一样,除非,哪一天,他爱她和阿萝一样,甚至更多,否则,她就不能正面与他“谈判”。
这条路果然只能这般走下去。
留下,假意顺从,得到他的信任,只有在他没有了防备的时候,他才会让她出宫。
再过些日子身子就会显怀,她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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