修炼可以继续保持跟人类一样的意识,甚至能保持生前的一些记忆,自从自己拒绝被他当木板摸以后,他也硬气,倒是很久没在夜间骚扰过我了。
若是这样的话,那他的记忆岂不是会随着时间的流失越来越少,直至消失呢?
还清楚记得他刚出现时,那鼻孔朝天的吊样,可现在呢,我歪头看了看他,为何就给我种被人欺负了的小媳妇一般,一脸小受样?
我抽了抽嘴角,不爽的嘟嚷两声,在他疑惑的目光中,挥了挥手。
“你,没事了吧。”他看了我一眼,试探性地问了一句。
我拍了拍床,示意他坐,犹豫了一秒,便开口问道:“你昨天去哪了?”
他低着头,没有看我,“没有去哪啊。”
我脸一沉,“跟我开玩笑很好玩?昨天我回去时你明明就没有跟着。”
他复杂的看了我一眼,似乎是不知道怎么呢解释,索性张了张嘴,又默默地闭了下去。
我瞪了他一眼,若不是为了去找他,我也不会遇见那鬼东西,还差点成了替死鬼,现在呢,虽然幸运的被他救了回来,但却弄了一身的伤疤。
门突然从外面打开,大姐提着打包的东西走了进来,身后还跟着王小言,袁又圆两人。
王小言惊呼着跑了过来,惊愕地问,“瑶瑶,你这是咋回事啊。”
袁又圆也是一脸震惊。
大姐扶着我坐了起来,我看了一眼默默移开的姜探,目光回到了她们的脸上,扯了扯嘴角,道:“昨晚上摔了一跤。”
大姐皱了皱眉,问:“你还有脸说,昨天大晚上你去哪了,若不是今天早上有人给我打电话,说你晕在了路边,我都还不知道你有出去过。”
我脑袋一阵钝痛,恨恨地瞪了一眼姜探,他么的,晕在了路边,这……
他缩了缩脑袋,小声解释,“我忘记了你家在哪儿了,找不到路,只能……”
我伸手揉了揉青筋暴起的脑门,只能,尼玛,所以将我丢在了路边?
大姐见我这般,急忙放下手中的粥,担心地问,“怎么了,哪里痛?”
我摇了摇头,道:“不痛不痛。”
因为一只手动不了,我只能接受喂食,大姐虽然疑惑,但是自从听了医生说的,我有可能受了什么惊吓,便也不敢多问,我让她别告诉爸妈,怕他们担心,也幸亏前几天中了大奖,有了钱住院,不然我想,杀鬼的心都有了。
后脑和手腕虽然伤到了骨骼,但只要不做什么大运动,是没啥感觉的,让我难受的是,脚上那道被水鬼抓伤的地方,又痒又痛,从脚裸处一直延伸到了小腿上,黑漆漆地肿的老高,折磨的我夜间痒得睡不着,白日又痛的直抽搐。
特别是白日遇到阳光时,上面竟“呲呲”地冒起了烟雾,我白眼一翻,直接吓晕了过去。
大姐给我请了几天假,带着我回家修养。
医生也没查到我脚上的伤是个怎么回事,只当是发炎,给了瓶消炎药,便将我们打发了去,我暗骂一句“庸医,”一瘸一拐地回了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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