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叫一个热火朝天。平时在一起的同伴,骤然分开一个多月,自然是热情十足。扯上两句闲话,随便找个由头,一桌子端起酒杯就会干上一轮。有人来疯的,端着酒杯挨个桌子的luàn转。但凡瞧着谁气焰嚣张,一准过去拼上几轮。或者将对方灌到桌子底下,或者把自己灌到桌子底下……
当然,这些流窜的人可并不单纯只是那些挑事的。各个xiǎo组的头头抱着并不单纯的目的,也hun杂在其中。
邵北自打上了酒桌,一连喝下去xiǎo半斤,就没消停过。每次刚刚送走一bo,另一bo马上见缝comén口透风呢,远远地就瞧见有个人影跑了过来。
“哦,邵先生,您在这儿正好”说话的人汉语生硬,虎背熊腰,身高足足快两米了。邵北仰着脖子看了半天,才看出来这家伙是大鼻子监工彼得洛夫。(还是彼得洛夫,爱咋咋地。
“邵先生,我们遇到了一个麻烦……有个明朝人自称是你们的客人。吵吵着要见你跟胡大夫。”
恩?明朝人……自称是客人……要见自己跟老胡,听着好像有点印象。自己好像忽略了某些东西?
彼得洛夫一摊:“我们叫他等,他不听,还要冲出去。我们劝阻不了,只能动手……那个明朝人很厉害,打倒了我们好几个,好不容易才制服……”
还武功很高?大爷的,这说的不是傅大侠么?
邵北摇摇头,清醒了下,立刻问:“你们没把他怎么样吧?”
彼得洛夫摇摇头:“只是制服了……然后按照集中营条例对他进行了处理。”
集中营条例……强制洗澡,强制换新衣服,强制喷消毒粉,还有强制……剃光头?我x,傅大侠好好一个老道,现在变成和尚了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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