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般,腻呼呼的。
心里陡地一缩,搞不清楚下面是什么,更加小心。我没有将这种情况和姐姐她们说,怕她们担心,好不容易升起的希望,怕一下子又浇灭了。
我其实心里骇然的,就是怕下面有什么腐烂的东西,更怕是有毒,毕竟这个地方,到处是毒,稍不小心,沾上不知名的毒,又会万劫不复的。
手上不敢松劲,阴冷腐臭钻鼓,反正已然启开了,索性打开,到底是个什么阴诡。
已然启开了三边,而下面,隐有亮光透过来,是白亮的光,惨白的亮光,不似外面正常的亮光,心里更是一紧,阴风腐臭更甚。
小刀猛挑,呀地一声陡呵,呯然声间,那块桌面大小的石板被我启开。
估得不错,中间牢实,整块启开了。
轰然的阴风扑面,几乎将我掀翻倒,那边的姑娘们呀声一片。烈烈的响声,是阴风突鼓而上,好强劲的阴风,似蓄积了好多年的猛然暴发一般。
而恶腐的臭味,立时扑涌,我呕了几下,那边姑娘们也是呕吐声一片,太强烈了,几乎就是在一堆尸体里边的感觉。
洞口猛然映出惨白的光来,照在洞顶。我拼命地稳住身形,探头去看,妈俟,惨白的光弥满整个洞底,直刺得人眼都睁不开,而那阴风伴着腐臭,几欲让人窒息。
白骨架!
哇呀!我去!一洞底的白骨架啊!
全发出惨白的光来。洞口离上面约三米多的样子,但下面,全是森森的发着惨白的光的白骨架。怎么会有腐臭味?白骨架上无肉,应该不会有腐烂的味道,这怎么回事?
还好,没有预想中的诡异冒出来,除了逼人的腐臭还有如刀钻一般的阴风鼓突。
稳住身形,我招呼着姐姐她们过来。先前的腐臭还有阴风如钻,已然让锦容等人骇然一片。倒是若晜小跑着到了我身边,关切地上下看着我。我说:“没事,你冷吗?”
“我们都冷!”王路嘟着嘴。锦容拉了她一下小声说:“都什么时侯了,收起你的大小姐脾气吧。”
姐姐沉着脸过来:“云儿,这腐臭的味道,怎么这么怪,我似乎在哪闻到过,怎么这么熟悉的感觉?”
姐姐一说,我也是脑子飞转,但急切间,还真的想不起来。
姐姐说闻到过,那么我也应该是闻到过,因为姐姐只有和我在一起时,才阴诡不断,才会闻到这种气味。
心里一闪而过,来不及细想了。好不容易打开的洞子口,不管是什么,权当一条生路吧。
我沉声说:“姐姐,你带着她们在后面,我先下。”
说着,我一个掠身,飞蹿直下。
咔嚓咔嚓!
脚下的白骨架发出骇人的响声。
却是到了洞底,骇然发现,有条直道,直通向铁栅栏和水泥闸的那边。
直道上,也是白骨架惨然。
干的,没有水!
按这条直道的方位,我们应该就是在铁栅栏和水泥闸的下面。但转而一想,直下三米多,看来,铁栅栏和水泥闸应该在我们头顶,其基脚没有这么深吧。
转身招呼着姐姐引着姑娘们一起下来。
既然在地下水的下面,总比淹死要强。而且通道沿着铁栅栏和水泥闸的方向,那么只要走过去,笔直地走过去,就应该可以找到出口。
我乐观地这样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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