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锦容和姐姐朝我们靠近。
而锦容和姐姐,已然全无力气,只是无力地睁着眼,眼里全是泪水,王路拼了命,最后的关头,倒是使出了吃奶的劲吧,边大哭喊着,边拖着。唉,这情景,我怕是一辈子也忘不了了。
呼地一声,桃木剑突地扬起。咦,刘古碑双目暴突,两眼全是红光,呼地起立,竟然似有了力气一般,但我能感到,他的身子透冷,原先老家伙不是这样的,他我知道,他除了老树桩身子的底子,其余和我们正常人一样,此时冰得骇然,我的手指抓着,几乎冻僵。
呀地一声,刘古碑扶起了我,暴红的双目望着我:“小子,记得师傅,你要记得师傅!”
啊?
我巨痛中,不知所以,刘古碑骇然暴突的表情,说出这样的话,临终交待么?娟儿在死人谷最后为我们冲开出口时,也是这样的表情,天,师傅,不会吧!
我心里预感到不好,但此时全身几乎瘫痪,没一点力气,胸口处如一把钻子,越钻越紧,而身上,我真的感觉就快要被撕开了。
刘古碑扶正了我,此时喉咙里我能清晰地听到一种闷吼声,似野兽最后的闷吼一样,滚在喉咙里,天,我第一次听到这样的声音,但身子不听使唤,我泪水倾然,无法动弹。
反手,刘古碑一把拖了我,我双脚划着地面,他迎向拖着锦容和姐姐的王路。
“老,老爷爷,我,我实在没力气了,呜呜呜,你们不会死吧,我拖不动啦,呜呜呜,青,青云,你这个大坏蛋,呜呜,你说好要和我一起去见我爸妈的,你不能死,呜呜呜!”
王路连哭带喊,嘴里杂七杂八地乱叫,头发散乱,脸涨得通红,全是汗珠啪啪地掉落。
“来,放在一起!”
刘古碑此时竟是诡异地迅速,暴红的双目,红光忽闪,整个人如阴诡一般,竟然突地有了力气。
一把将我和锦容及姐姐放在一起。
刘古碑拉过王路:“姑娘,你怕死不?”
“老爷爷,我怕,呜呜呜!”
王路从来只说实话,不会应景地搞个什么英雄状举强撑着说什么我不怕一切有我的屁话。
“好,怕死就好,按我说的做,可以不死。”刘古碑迅速地将我们三人排成一排,三个人,并排地放着。
如三具尸体,我在中间,一边是姐姐,一边是锦容,眨着眼互看,全是泪,却全不能动。而更让人无可抑止的,是我的痛,已然深入髓里一般,牙都要被我咬碎了。
呼地吼声而起。天啦!我第一次听到师傅如野兽一般地呼吼。
而呼吼声中,刘古碑突地舞起桃木剑,竟是阴风嗖然,而刘古碑的身子,象一个黑黑的阴鬼一般,急而迅速,如果我不是亲眼看到是师傅这样在舞动桃木剑,我会误认为是鬼魂在游动。
呀地一声,刘古碑牙关紧咬,嘴角竟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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