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为自个真傻比。
锦容却是一下压下了我。
猛见血雾中一团黑影袭了过来,呼地狂瀑一般,唬了我一跳。
黑蝴蝶!
成团裹涌的黑蝴蝶从围墙的那这倾涌而来,是发现了我们么。不对,呼地涌进了小门。
如一股黑潮水,直涌流入小门。
而那些挑着担子的人,根本没有反应,很习惯。
约摸五分钟,黑蝴蝶流涌尽消失。而担担子的人,也没有再来的了。
小门里,突地出来两个人,手里端着盘子一样的东西,抓了洒在地上。
黑粉!
这不是有毒的黑棺粉么。
我大惊,下意识地拉紧了王路。
锦容转脸,一脸不屑:“你见过感冒刚好的人又立马感冒的么!”
我靠,这女人,聪明得可怕。她知道我担心王路又中毒,而王路是刚吃了医仙的药丸的,这么说,暂时不会中毒了。我去,我几乎没有说话,锦容能准确地知道我想什么,可怕!
锦容在地上抓了一小把沙土,扑地洒过去。
两个家伙一愣,朝着我们这边走了过来。
锦容看我一眼,眼神严厉。
我不能再当傻比。
轻轻地推开王路抓着的手,呼地起身一掠,小刀一划,两人应声倒地。
诡异的是居然没有血。
我也诧异我怎么这样无声无息,快如闪电。是了,锦容教的招,真管用。
王路又再次拉上了我的腰带,三人轻轻地走进门里。
居然除了这两个家伙,再没有人,或许是一直就没有人上来过,所以根本没以为我们会来,还会从后门进来。
进去,一条长长的走道,而那股血腥味越来越浓!
突地脑子一闪,我记起来了,这股血腥味,就是红虫的血腥味。
不会错!这味道,我只是刚才急切间没有想起来,现在全记起来了。
顺着味道,走过走道。过道是个拐形,正对着的,是一间屋,而拐过去,一溜全是房间,全关门,扫一眼,有七间,诡异的数字。
走到第一道门前,轻轻一推,开了。
顺利得让人心里发毛,怎么就这么顺利,还没有人发现。
开门却是骇然惊目。
满屋的花,我的老天,全是花,几乎堆了屋子的三分之一高,只在门边有一小块地方,看来是特意留出来倒花的下脚的。
明白了,刚才那担担子的人,挑的就是梯田上的花,全倒在了这间小屋里。
不对!细看,花在动,而且那股浓厚的血腥味就是从这间小屋里散出来的,花不会有腥味,应是香味才对。
咔咔咔,嚓嚓嚓!
怎么有细小的声音,怪异地传来,而且如蚊子嗡嗡成团一样,全聚在屋里。
王路突地手上用劲拉了我腰带一下,另一只手指了指花瓣堆,迅急地捂了嘴。
我一看,唉呀,扭滚的红虫,确实是红虫,缠着花瓣,是在啃噬花瓣。
瞬间明白,血腥味就是红虫发出的,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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