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主任更高兴了连说好好好。
我说这次换我陪你吧。
心里想,小样,大学里一帮小子一袋碗豆一人整一斤,我还怕你了。
没让胡甜沾。
一人一瓶下去,张主任兴致更高了,这简直一酒麻木呀。
我心里有点慌,如果我真醉了,胡甜在这可怎么办。
揪过一瓶啤酒,张主任一看,兴致更高了,“就知道你小子行,还知道深水炸弹呀,爽,太爽了。”
深水炸弹就是一杯啤的,再用小杯倒杯白的,丢进啤的大杯子里。
妙就妙在那丢进去的一瞬,白啤相混,哧然有声,汽泡涌起之时,一饮而尽,最火辣的鸡尾酒。
用这招,我不知整倒了多少人,但只要是喝酒的人,都喜欢这种刺激的形式还有那混合的味道。
两杯下去,还真的应了那句话,酒喝气力,张主任不行了。
我说送您回去吧。
张主任一摆手,掏出电话:“小子,我没醉,不过不用你送,我找代驾。”
我和胡甜回到我宿舍,她关切地问:“你行不行呀,陪领导也得悠着自个小命吧。”
我此时却格外冷静,这点酒真不算什么。张胖子既然送上门给我灌,那我索性把所有的事给办齐了,摸摸你的办公室,看你是个什么鬼。
凌晨一点多,和胡甜摸到了张主任的办公室,寂静无人。
老式锁。扳直一个发卡鼓弄几下,胡甜搞定。
我悄声问你还会这个?手里悄悄地将掏出来的折叠刀放了回去,我是想硬开的。
“我哥教我的,防身。”胡甜的汗香味真的好闻。
关上门,打开手机电筒。
张胖子这白天黑夜都要开灯的办公室,有好处也有坏处:好处是不管白天黑夜不管做啥,门一关,外面啥也不知道,坏处也是不管白天黑夜不管做啥,门一关,外面啥也不知道。
外间和我上次来没什么两样。
走到办公桌前,凭记忆拉开第一个抽屉,记得上次张胖子就是那么随手一拉的。
我地个妈俟!拉开抽屉,连胡甜都惊得差点叫出声,忙忙地捂住嘴!
天啦,齐齐整整,一匝匝,满满一抽屉钱呀!
张胖子哪来的这么多钱呀?
要是真的小偷,还真的不会来这里,可能做梦也想不到,一个医院的小干部,能随意地放这么多钱在办公室里。
打开最下层的抽屉,一个黑色封皮的笔记本,打开,里面的纸张有点毛了,显然,被主人多次翻。一串奇怪的数字,但却每行有一个不变的中文字:夜。
翻到最后一页,新记的:夜2:0023
嘛意思?
突地心里一跳,,这不是要我做科学实验的那天吗?
我第一次收了一千块钱,所以印象特别深。
一下子全看懂了,4月17日夜,凌晨2点钟,两具尸体,3万块钱!
慌忙翻到第一页,最早的时间是三年前,恰好是第一任在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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